我們慢慢來。
畢業後的幼稚園全班旅行,各奔前程的孩子們終於見面。有的進了明星小學,多數讀了一般國小,只有香火跑去實驗小學。
深夜的背包客棧,媽媽們心疼哀怨,才小一而已功課就有十項;看不下去孩子累壞的,英文CD沒聽完就算了,「不管了,先睡再說。」
我的心裡不全然是慶幸,香火每天無憂無慮。難免還是會心虛,自己的孩子寫不出工整的聯絡簿。
卻也是在旅行回程的那天,有了強悍堅定的心意。從花蓮搭火車到台北的傍晚,晚上十點多的Line群組,傳來此起彼落的訊息。
「__終於寫完功課了。」
「我們家的還沒有。」
香火已經睡著很久。每天五點半放飯,接著跟生父下棋,最近是在作畫;八點在刷牙然後睡覺,香火已經睡著很久。
回神納悶問起藍白拖:「為什麼在孩子最需要吃得好睡得好的時候,營養午餐和功課都這麼、荒謬呢?」
接著是前天又很倒楣(?)早起上山,一個學期四次的親師懇談。香火的導師談起他,「想要表現都不在意,心裡很敏感細膩。」
我問起語言課的老師,要怎麼協助孩子分清二聲和四聲,「對我來說曾經是簡單順便的事啊!」(抱頭)
「大人緊張的話,孩子會更緊張。」
「這個階段的孩子,就是在練習怎麼從聽覺化為文字。」
媽媽就是要帥到哭,孩子你打好身體、個性和學習的底子就好;媽媽試著不在意別人看法,其實也沒在試。
因為媽媽沒什麼朋友,媽媽的朋友都、邊緣又優秀。